“我說胖子,你咋整天就知道睡覺啊?”輝合上有些白癡地問。
“我說你們真鳥蛋,你們愛看美女和我愛睡覺是一回事,哪有嘛呢多理由,這世界本來沒有什么理由,因為問的人多了所以成了理由。”
“好了走吧!”李月覺得很失落,哪個紅紗女子……
“我說你們這樣子墜落何年是個頭啊……”徐馳義覺得這樣下去這兩個純潔的少年就要變壞了。
“我說胖子,我們已經變壞了,你就少唧唧歪歪吧。就你擔心得多一些,世界上的事情很難說的,朝夕彼岸花無窮。”李月滿不在乎地說道。
“走吧……”輝合上不知道自己是真笨還是假笨,反正看著女人洗澡也覺得沒啥反應,好像自己的男人功能不健全一般。
李月的反應就大了,沒把墻頂穿就是好事啦。
他們三個穿過幾條街,到了一個草長得很茂盛的地方,仰面倒下。看著藍藍的天空,徐馳義別提有多愜意了,不知不覺就睡意襲來……
“你是誰?”徐馳義看著自己的面前站著的一個錦衣珈藍的人站在自己的身邊。
“我就是你的前輩子。”那個錦衣珈藍的人道。
“我的前輩子?很有錢吧,穿得你這么體面。”徐馳義覺得甚是高興。
“那是,你想不想找回你的前輩子呢?”那個錦衣珈藍的人問道。
“想啊。但是我要怎么才能找回我的前輩子呢?”徐馳義問道。
“你的前輩子因為犯了天條,被玉帝貶下凡塵,只要完成一件任務你就可以回到天界,從新做神……”
“做神?”徐馳義覺得這是非常滑稽的事情,自己他媽的淪落到要飯了,還鳥屎地說和神仙有瓜葛。老子要是和神游瓜葛至于淪落成這個樣子嗎?
“好了,別多想,只要你愿意做回你原來的樣子,自然會有人來引導你。”
那個錦衣珈藍的人說完藍光一閃就消失了,徐馳義此時也就行了過來。
“啊炳,這一覺睡的真爽!好像快到中午了,胖子我們又要考慮去找中午飯了。”
“是啊!”徐馳義心不在焉地說道。
“怎么睡個覺睡傻啦?”李月道。
“不是……”徐馳義茫然弟道。
“叉!不會你夢見了那個奇怪的夢了吧?”輝合上道。
“嗯……這個夢這是奇怪,為什么我會反反復復地夢見呢?”徐馳義沉思了起來。
“沒啥啦,或許說明某種征兆吧,我總覺得你命運即將不平凡。”李月道。
“可能是吧。或許我的命運是比別人奇特了點。”
永遠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將來,這是一種期待,也是一種生命精彩的延續……
“我說我們就這樣混下去嗎?”徐馳義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了。
“為何突然有此感慨?”李月問道。
“我們還是別做乞丐了,我們應該正正經經地找份事做了。”徐馳義道。
“我們這樣子不好嗎?天不管,地不收偶的。”輝合上道。
“你這人就是特沒長進,只知道滿足眼前的狀況,你可知道人要出人頭地就需要像個人一樣的活著。”盡避徐馳義舍不得眾位兄弟,但是為了各自的前途,徐馳義不得不和他們說再見。
“胖子,你說什么啊,竟然說要和我們分別,你想找死?”
“只有這樣子我們才能長大……”徐馳義淡然地道。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很久不明白的事情,你在一眨眼的夢境之后就會悟得。
“好吧!我們就分開吧,你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陽光道。”李月道。
“胖子,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你咋這么說散就散了?”輝合上道。
“我沒有什么覺得對不住兄弟的地方,反而覺得我們應該彼此分開好些,不然的話,我們還是會錯下去的。”徐馳義道。
“好吧,你既然這樣子說那我就分開吧,到時候看看誰有本事。李月道。
“我就向東行走,那邊是南邊,那邊是北邊……”徐馳義說著用手指指了指方向。
“你們都走好了,我還是要留在大冶城。”輝合上道。
“隨你們吧……”徐馳義說完拿出自己身上一銅錢,上面赫然現著:‘大皇通寶’四個行體字。
“我們三人從今天開始就天涯各一方,沒有就餞行,就以此銅錢為見面的證物,。當兄弟以后有難事,可以猜人帶此無來見。”徐馳義說完,拿著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向那塊銅錢砸去。銅錢變成了三瓣,徐馳義等人把它交到其他兩位的手上,然后無助地說:“后會有期。”
徐馳義說完偶也不回地朝東邊走去。他身后傳來嚎啕大哭的聲音,那是輝合上的聲音!李月只重重地嘆息了一下。
徐馳義心頭像萬把刀子在刮一樣,從小形影不離的兄弟驟然間分離,你說這種痛苦是不是很難以用語言來表達呢?
徐馳義強忍著自己的淚水,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拳頭,大步地朝著城外走去。
徐馳義走到城門口,“撲通”就跪下了,朝這個生養他的地方深深地叩了三個響頭。
徐馳義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然后拿在自己的身上撕開一塊布片,輕輕地包了起來,然后就揣在懷里。
徐馳義打不地走出了大冶城,他知道向著東方走去的話,這些地方就是陌生的地方了,自己從小就生活在大冶城,可從來沒離開過,一想到自己即將步入陌生的地界,徐馳義立刻感覺到很難生活。
此刻正是夕陽西下,微弱的陽光從徐馳義的背后斜射而來,吧徐馳義的身影拉的很長。
徐馳義走了整整一下午,此時肚子餓得咕嚕嚕的響,才想起自己還沒吃中午飯呢。
純粹是自己當時顧著心中的想法,然而這樣的事情常常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徐馳義捶打這自己的腦袋,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先要著地那吃的才是真的。
“你說吧,我聽著呢。”突然從路邊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要不是徐馳義膽子特意向特別大,就給嚇死了。
徐馳義心里窩火著,娘的,好好的跑到路邊說什么悄悄話。
徐馳義撥開深到腰際的茅草,看見一對戀人摸樣的一對兒正在草殼子里面。那個男的好像病得十分嚴重,像要死了一般的,真個人的皮膚黯黑,眼神無力,人虛弱得連出的氣都很微弱。那個女的正扶著他,耳朵正伸在他的嘴邊靜靜地聽著那個男子說著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徐馳義問道。
“你……”那個男子的眼睛中充滿了絕望和驚恐。
“請你不要抓走阿狼,要抓就抓我我吧……”那個女子跪在徐馳義的面去前只磕頭。
徐馳義被這一下子搞得頭暈目眩,一時間還不知道是咋回事。
“等等,你們在說什么?”徐馳義迷惑地問道。
“你不是族長派來抓我們的嗎?”女的也是滿臉疑惑。
“你在說什么我好糊涂哦,麻煩你們說清楚。”徐馳義此刻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嚇死了,龍哥,他不是族長派來的。”那個女子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嗯……”那個氣息蔫蔫的男子回答了一下。
“你們這是干啥啊?”徐馳義問道。
那個女子理了理繚亂的發絲,然后輕輕地淡然而來。
徐馳義靜靜地聽著那個女子的述說,聽著聽著徐馳義不經肅然起敬了。
原來他們是一對癡男怨女,因為女子已經許配給了組長的兒子,但是女子不喜歡族長的兒子,而女子私下喜歡他們族里的一個小伙子,然后他們私奔,然后就遭到族里的人追殺,然后這男子就受傷了。
徐馳義聽完慨然而嘆:“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你們接下來怎么辦?”徐馳義問道。
“不知道怎么辦,過一天算一天唄。”那女子望了望躺著的男子,眼里充滿了哀傷。
“哎,何必這么悲哀啊。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只要你們好好的奮斗說不定老天爺看在你們情真意切的份上絕對會有好結果的。”
“是嗎?”女子的眼神里面閃出一絲喜悅。
“嗯。”徐馳義堅定的目光看著女子。
“好吧,我現在需要幫助,你能怎么樣救治他呢?”
“這個嘛……咳咳……”徐馳義搔搔了頭,看樣子有些為難。
“哎,看來,龍哥是難得救了,如果他活不了,我也就不活了。”那女子說完又啼啼哭哭起來。
“哎哎,我說你們女人真是的,整天就知道哭。我不是說不是救不了,而是有些麻煩。”徐馳義說道。
“你說吧,什么條件。如果那我的命去換龍哥的命我也愿意。”
“傻吧。我要了你的命,救活了龍哥,他也能獨活嗎?”
“這……我道不曾想,我一時心亂……”女子這才緩和了激動的言辭。
“呃,這樣才好嘛。你相公中的是蜈蚣毒,要救他除非找一個雞年雞月雞日的人,然后用他的血做藥引子,配上玉芙蓉花,然后用天劍鋒的泉水煎下才能痊愈,否則……”
“否則怎么樣?”女子眉頭又緊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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